By Liu Yanhan
Published September 9, 2019
昨日看完百老汇特供“Life is art盛夏艺术祭”午夜场回家的路上,收到一条信息说“杨凡拿奖了,最佳剧本。”忍不住拍手称快跟着开心,扭头和朋友说“果真是业务算个甚,最紧要好玩,还有全世界作陪。”想起去年十一月份,他也是这样系着红色印花领巾、戴着精心挑选的胸针、闪花人眼的大戒指和圆顶帽到港大与林奕华对谈,题目是“杨凡:恋美之少年”。又看到新闻上说他感言“都说我剧本差,现在不是也拿剧本奖了。” 娇嗔起来完全不恼人,小小恶毒,但可爱十足。
七十二岁怎就做不得少年?如章小蕙描述的,最后一位还能在中环摆花街撞上的大师,“戴草帽墨镜,穿凉鞋,背民族色彩布包在街上游走。同时活在自己白天梦境,说话慢半拍什么都轻描淡写跟自己无关,整天周游列国的脸上没有半丝皱纹,样子新鲜,脑子清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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